苏宁江听到那阵敲门声,眼睫轻轻一颤。
“统子,给我一颗假孕丹。”将假孕丹用了,苏宁江这才站起身,脸上表情很快变作惊喜惊讶,连鞋也未穿,几乎是格外仓促的,赤着脚跑了过去,打开房门,喜道:“春雨,你回——二爷?”
惊喜的嗓音猛地变作惊讶,苏宁江脸上的笑僵住,她愣愣的看着身上带着几分酒意和潮意的男子,下意识的后退一步,便要关上门。
韩沂伸出手,一把抓住她的手腕。
细细的一把,他极为轻松的便将它圈在掌心里,略微用力,便觉得那手腕可能就会如干枯的树枝般断开。
苏宁江眉头因疼痛蹙了起来:“二爷……”嗓音带着几分颤,一双眼眸怯怯的看向他,拒绝道:“孤男寡女——”
韩沂将伞随时置于一旁,在她的话语声中走了进去。
苏宁江剩下的话堵在喉咙里,只能微微抿唇,也转过身去,却不敢关门。
韩沂也并不在意,他步履从容,仿佛踏入的不是寡嫂的住处,而是他自己的院落。
外袍有些湿了,韩沂便抬手将它脱下来,随手挂到一旁的屏风上,在房屋里慢慢踱步行走。
苏宁江不敢赶他,只能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,一双眼如遇见猎人的小鹿般盯着他,仿佛稍微察觉到不对劲就会随时逃走。
韩沂来到简陋的梳妆桌前,看到那日他送的药盒被放置在桌上。
他脚步微顿,顺手拿起,拧开盖子,里面晶莹剔透的药膏竟然完完整整,没有被动过的样子。
苏宁江看到他回头,脸颊微微一红,低声道:“二爷的好意我心领了,只是……你我身份有别,二爷,二爷……往后还是少来这里……”
她声音越说越低,只觉得那道逼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,让她再难以说下去。
韩沂神色中辨不出喜怒,他将盖子扔到桌上,两根手指从里面剜出一大块药膏来,嗓音淡漠:“脱了。”
苏宁江又羞又惊:“二爷!”
她抬起带着几分恼怒的眼,却在对上韩沂面无表情的脸时,那些恼怒尽数化去,只剩下无奈。
……是她看错了人,错将恶鬼当仙人。
苏宁江无力反抗,她只能默默抬起手,在韩沂的注视下将衣襟缓缓扯下,指尖微颤,别开头去,羞耻的咬住半张唇,耳垂红的像要滴血。
韩沂靠近她,那抹淡香再次充斥在鼻尖。
他有片刻的失神。
等回过神时,手掌已经抓住了那褪到手臂上的衣衫,苏宁江正愣愣的看着他,嘴唇微颤。
“二,二爷……”
韩沂轻轻闭了闭眼,再睁开眼时,眸光晦暗。
他开口,嗓音喑哑:“亲我。”
苏宁江愣住了,他却不等苏宁江反应过来,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,带着几分凶狠,将唇撞到苏宁江唇上。
女子疼得轻泣一声,眸底盈满了水汽,雾蒙蒙的看着他,还有点懵。
韩沂抬手,捂住她的眼,竭力品尝她唇间的甘甜。
屋外风雨大作。
屋内,衣物凌乱一地。
苏宁江双手手腕被发带绑起,另一头被随意绑在床柱上。
站在她面前的男子,一身玉色的肌肤,宽肩窄腰,面容锋利俊美。
药盒被扔在地上,里面已经尽数空了。
韩沂俯下身子,一双漆黑的眼盯着恍惚的苏宁江,凑上去,探入她唇齿间,声音含糊。
“嫂嫂,我是谁?”
……
风雨初歇,夜色重新变得清白。
苏宁江手腕上两抹红痕,身上皆是狼狈不堪的痕迹。
她面色苍白,一张唇却色泽艳丽。
韩沂坐在她身旁,沉默的穿着衣物,套上鞋子,缓缓起身。
苏宁江别开头,嗓音沙哑:“二爷。往后……便别来了。”
他在灵堂护她的情分,留她在韩府的情分,那日中秋夜,从三老爷手下救她的情分。
便当这次都抵了吧。
韩沂动作微顿,随即站了起来,从一旁的屏风上拿起衣带,将衣衫系好,这才开口:“养好身子。”
苏宁江身子猛地一颤,不可置信的抬头看去,终于买了点怒:“二爷,我是您的大嫂!”
韩沂看着她,蓦然笑了。
他微微俯身,有些粗粝的指尖擦过苏宁江娇嫩的脸,低沉道:“我自然知道。”
“可那又如何?我看上的,总得是我的。”
说罢,他微微抬眸,手掌扣着她的后脑勺,逼着苏宁江不得不踉跄倒入他怀中。
他凑到苏宁江耳旁,轻咬她的耳垂,呼吸滚烫又灼热:“嫂嫂,你听话些,我便待你更好,不叫你总孤孤单单一个人,可好?”
苏宁江倏尔沉默了。...... 全文内容获取中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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