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听电话的正是王铭宏。
他稍作沉默,随后赞赏地说:“这才是我认识的厉元朗!他不畏压力,只讲政治,还有一颗负责任的赤诚之心。”
“这样的干部,才是我们应该扶持、并给予重用的栋梁之材。卿柔,你转告元朗,就说我王铭宏全力支持他的决定。”
“在面对这种原则性问题时,就该有这种不妥协、不退缩的精神。他不是一个人战斗,我们老王家虽然不方便直接插手,但会在背后给他应有的支持。”
叶卿柔在电话这头用力地点了点头,尽管公公看不到,“爸,我明白您的意思了。我会把您的话一字不落地转达给我哥。只是,商广信那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,接下来还不知道会使出什么阴险手段。”
王铭宏冷哼一声,“商广信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罢了。他以为靠散布谣言、搞些小动作就能得逞?他太小看组织的判断力了。”
“不过,你们也不能掉以轻心,还是要做好应对各种困难的准备。你哥哥在南州的工作表现,根基还算稳固,但也要防止有人被商广信收买,在关键时刻背后捅刀子。”
“爸,您放心吧。我哥心里有数,他已经在着手准备应对措施了。而且,我也会按照我哥的安排,在暗中帮他收集一些有用的信息。”叶卿柔信心满满地说道。
“好,你做事我也放心。记住,一定要保护好自己,有什么情况及时跟我联系。”王铭宏关切地叮嘱道。
“知道了,爸。您也早点休息,别太操劳了。”叶卿柔温柔地说道。
挂断电话后,叶卿柔躺在床上,思绪却久久不能平静。
她知道,接下来的日子,哥哥将面临一场艰难的战斗,但她也坚信,哥哥一定能够凭借自己的智慧和勇气,战胜一切困难。
而她,也会尽自己所能,帮助哥哥度过眼下难关。
就在妹妹离开南州的第五天,京城组织部一行六人,抵达南汇机场。
带队的是,干部二局局长毛晨。
干部二局,又称党政与外事干部局,分管地方省级领导班子的管理,其中就包括省委书记和省长,并协调地方干部交流与调整等工作。
目前南州省委班子,还未到调整时期,全省干部人事变动也过去一段时间。
可在这个节骨眼上,这支人员出现,不禁让人浮想联翩。
更为不解的是,毛晨一到,代表南州省委与其接洽的,是南州省委副书记、代省长王善坊,还有副书记于海。
厉元朗压根没有露面。
按常理,厉元朗作为南州省委书记,这届班子的班长,无论哪方面,都没理由避而不见。
除非只有一个原因,那就是毛晨针对的是厉元朗,或者说,已经停了厉元朗的职,他要接受组织部门的调查。
一时间,南州上下人心惶惶,各种猜测和议论甚嚣尘上。
有人暗自庆幸,觉得厉元朗平日里太过刚正不阿,得罪了不少人,这下终于遭到报应了;
也有人忧心忡忡,担心厉元朗一旦倒台,南州的政治生态会发生巨大变化,自己这些依附于他的官员也会受到牵连。
与南州省委相隔不远的省政府大楼内,王善坊的办公室里,组织部长肖路远不请自到。
看着他的样子,王善坊笑眯眯问:“路远,你这么急着见我,是不是关心组织部调查组的情况?”
“不对啊,我记得你和毛局长认识,想要打听厉书记,何必舍近求远呢。”
肖路远咂舌道:“我的省长大人,您就别开玩笑了。毛晨这人讲原则,嘴巴就像贴了封条一样,严得很。”
“再说,我和他只是泛泛之交,哪有跟您近呐。不过,据我了解,商广信这回可是下了大血本,动用一切可以动用的关系,硬生生搬来组织部的调查组进驻南州,调查厉元朗的问题。”
“依我看,厉元朗可算是踢到铁板上,按现在趋势,即便查不出什么问题,也会让他掉一层皮。”
稍作停顿,肖路远问出他最想知道的东西,“省长,调查组是不是停了厉元朗的职?”
不怪肖路远这么问,因为调查组来南州之后,只与王善坊和于海有过接触,其他人,包括常委们,一概不予理会。
就连肖路远这个省委组织部长,也蒙在鼓里。
王善坊端起茶杯,轻轻吹了吹上面的浮沫,慢悠悠地抿了一口,才不紧不慢地说道:“路远啊,你这急性子的毛病还是得改改。目前调查组那边还没有明确的动作,不过厉元朗没露面倒是事实。”
肖路远皱着眉头,一脸担忧地说:“省长,这厉元朗平日里作风强硬,根基也不算浅,要是他真被调查出个什么问题,或者被停职了,那南州的局势可就复杂了。而且他那一派的人,说不定会有什么过激反应。”
王善坊放下茶杯,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,缓缓说道:“不管他厉元朗...... 全文内容获取中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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